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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君继续拿棉花沾着凉凉的东西戳在我头皮上。 “哎,轻点......”我很没出息的嘶着气,扭着身体坐不住。 “我都没碰你伤口呢,只是清理周围的东西。”他按住我肩膀。 纵观电影里那些主角,就算浑身被捅成筛子都不喊一声疼,照样从容且大义凛然的说着英雄般的台词。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这种外伤疼痛真的忍不了啊,我他妈都快疼死了!仿佛有把锥子扎在我头上一下下跳着戳我,疼的我龇牙咧嘴的,鼻子反射性的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蓄了起来。 他刚夸完我能忍,扭头就打脸了。 “哎呦,疼的厉害?”小陶护士弯腰看我。 “嗯,刚才还不疼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抽抽鼻子。 “外伤都这样,刚开始不太疼,后面肿起来肯定疼。沈医生,要给上点利多卡因吗?”小陶问。 “不用,让他疼,不疼不长记性,一会儿缝针也不给上麻药。”他按住我肩膀不让我乱扭。 “沈医生今天好凶哦。”小陶笑嘻嘻的拽着根扎针的猴皮筋儿过来了,“来弟弟,给我一条胳膊,咱们输液。” “我要长什么记性?”我嚷嚷着,伸手让小陶在我手背上刺了一针。 “你说呢?刚才那种情况,板子拍我一下最多是后背受点轻伤,你拿脑袋去扛是不是傻?再歪一点可能就毁容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哎呀——” 他重重戳了我一下,尖锐的疼痛直达脊柱,浑身的神经都突突的疼。 更要命的是尿急的厉害,当人面又不能用手,只好翘起二郎腿,夹紧水管根部。这样的姿势能憋很久,但有一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