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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的刚刚好。 过了最多一个路口的功夫,他的手渐渐松了劲儿,从我肩膀上慢慢滑落到腰间。指尖随着车辆颠簸起伏一下下摩擦着我的腰眼,虽然隔着衣服,还是觉得痒痒的。 上了环线,有一段修路,道路变得崎岖不平,他的头在颠婆中慢慢向一边倒,眼看就要磕到窗户上时,我急忙伸手捞一把。他随着惯性靠在了我肩膀上,随即睁开了眼睛。 “什么事儿都没有,你继续睡。”我顺其自然的压了压他的脑袋,让他就这么靠着我睡。我微微侧了侧身,让他靠着更舒服。 他实在太累了,一闭眼又睡的昏天黑地,无论车怎么晃悠都纹丝未动。当然,这也有赖我这幅好腰板撑着给他减震,感觉要拐弯了就提前抓着后座绷紧身体来减少惯性的冲撞。 他虽然睡的很沉,可眉头却一直浅浅的皱着,呼吸忽而急促,忽而绵长,不知道做了什么梦。 下了环线,司机架在空调口的手机轻微的震动居然把他吵醒了。放在我腰上那只手慢慢捏紧,气息沉沉的从鼻腔断成好几截磕磕绊绊的溢了出来。 “又来电话了?”他在我耳边不清不楚的问着。他将醒未醒,声音蓬松拉扯,显得很有磁性,又特别软。 “不是,”我笑了,“是人家的手机,不是你的,接着睡吧。” 过了一会儿他坐了起来,一边头发都睡乱了。窗外的霓虹和车灯晃的他睁不开眼,眉毛拧成一个结。 整个一个大写的‘凌乱’。 “做什么梦了?”我换了个姿势,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背和胳膊。 “一团乱麻。”他随便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我一直压着你胳膊呢?” “就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你这两天在医院是不是根本没睡?头一回见你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