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篇:酒醉
打横抱起,殷衣低呼一声,紧紧攀着殷雀的臂膀。 殷雀同殷衣一齐倒在绵软的被褥中。殷衣一翻身,跨坐在殷雀小腹上,一只手按着殷雀肩膀,居高临下地笑道:“不准动,让……我来。” 殷雀喉结上下滚动一阵,哑声叫道:“哥哥,我……” “你什么?”殷衣将身上的厚重衣衫一件件脱下,因为刚刚喝下去的酒,浑身似乎都透着红,他低头看着殷雀,笑骂道:“你这小混账……” 殷雀抚过殷衣纤瘦的腰际,引得殷衣咬紧下唇,半羞半恼地瞟他一眼。殷雀只觉得那眼神勾子似的,挠得他心中又痒又酥,下身硬得几乎发疼。 殷衣随意taonong两下抵着他后腰的硬物,小声咕哝道:“好大……”话音未落,便感到手里握着的性器兴奋地弹跳一下,不由哼笑一声,俯身黏黏糊糊地向殷雀讨吻,一边伸了手,摸索着插进xue道中自己扩张。 殷雀自是予取予求,强自忍着勃发的情欲,任由殷衣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殷衣不自觉地塌了腰,好让手指进得更深,附在殷雀耳边低哑地呻吟着:“呜嗯……殷雀……太深……啊……” 殷雀忍得眼睛都红了,扳过殷衣的下巴深深吻住,殷衣便弯了眼,在亲吻的间隙中漏出甜腻的呻吟。 半晌,殷衣稍稍直起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期间刮过敏感的xuerou,又引得腰间一阵轻颤。他垂着头看了眼殷雀,低声喊了他的字:“沉寒……”便掰开臀瓣去吃那guntang的性器。 那物事太粗,与手指完全不可比。殷衣的身体太久未经情事,此时堪堪吞进头部便已软了手脚,只能勉强撑着他的胸膛,急促地喘息着:“殷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