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篇:酒醉
……嗯……沉寒……” 殷雀恍惚觉得自己也醉了,后脑一跳跳地疼,他摸索着握住殷衣一只手,蛮横地与他十指相扣,声音克制不住地发颤:“长轻……” 殷衣俯身亲了亲殷雀的颊侧,咬了牙往下坐。等得完全没入,两人皆长长舒了一口气。 殷雀没急于开始动作,撑起身子又去同身上的人接吻:“哥哥可也是想了?” 殷衣轻咬着下唇,只含含糊糊“嗯”了一声,这般乖顺模样,全不似半个时辰前刚摔了碗的人。殷雀平日看多了他的嚣张任性,却最中意他在床笫间的难得服软,便忍不住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他伸手把殷衣身子抱起来些,深埋的性器被抽出,引得殷衣小声低吟。 “哥哥是想我,还是想这事?” 殷衣环着殷雀的脖颈,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只觉得浑身泛着痒意。他在殷雀耳边吹口气,低声道:“自是想你……才想同你做这事。” 语毕也不管殷雀的反应,扭着腰在他身上起落,唇边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一头黑发散落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啊……太长了……”殷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抚过自己的小腹,似乎真的能感受到那guntang粗长的性器,“沉寒……呜……要坏了……” 殷雀紧紧箍着殷衣地腰,隐忍又热切地舔吻着他的颈侧,闻言低笑道:“哥哥怎么会坏呢……我怎么舍得……”却倏然发了狠,将殷衣压在被褥中,抬起他一条细细白白的腿扛到肩上,身下又深又重地朝里顶弄着。 殷雀语调温柔地唤一声“哥哥”,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抽插着。 殷衣眼角发红,泪水洇湿了长长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