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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向yAn书屋回家以後,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始终想不透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明白智惟哥只是担心我而已,却也懂得汪琳那种被误会的感受。 可是,我还是希望能有机会化解初次的不愉快。 我确定下个星期日是好天气,甚至还买到了一场很特别的音乐会的门票。那是一场融合水彩画作与四重奏的演出,有着智惟哥喜欢的美术与汪琳熟悉的弦乐,就彷佛是某个神奇的力量也想帮助他们两个人好好相处一样。我明白绝对不可以让他们知道彼此会出现。我思索许久、将一切预备妥当,这才分别邀请了他们。 很快来到星期天,我提早出门,先到学校旁的公车站牌等待。 十二月的太yAn不像夏天的时候那麽刺眼,我於是走到没有遮蔽的一角,让温暖的光线洒在头顶,同时拆掉右边那个绑得不太满意的辫子,重新编起。 智惟哥先到了,他慢慢地朝我走过来,颊边的酒窝浅浅的,他的微笑也浅浅的。 我们打了招呼,我旋即从背包拿出音乐会的票,递给智惟哥。另外两张票不小心从我手中挣脱,我蹲下捡拾,起身时,对上智惟哥困惑的目光。 我们本来该搭的那班公车入站又离开,我踌躇着,知道智惟哥可能已经猜到了,便老实告诉他,「其实……我也邀请了汪琳。」 智惟哥点点头,看起来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