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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气,只是说:「难怪那天你跟我说想一起去听音乐会,才说得那麽别扭。」 「咦?有、有吗……」 智惟哥笑了笑,「你想什麽都写在脸上。」 我没有回答,只是有些难为情地傻笑了几声。智惟哥没有不好的反应,却不代表汪琳也会这麽欣然接受。 果然,当汪琳总算到了,并且看到智惟哥,立刻瞪大眼睛,气急败坏地走向我。我再怎麽迟钝,也看得、听得出汪琳的气愤,「为什麽他也在?」 「我、我不想看到你们生气……」我低下头,心虚地越说越小声。 「拜托,你这样我才会生气!」汪琳狠狠地瞪了智惟哥一眼,直接拉起我的手,朝正好停靠的公车走去。我对於她突然的碰触有点吓到。原先我们旁边还有其他一组人坐着等车,见车子来了,也排起队来。智惟哥就这样被隔在了其他等车的人後面。 我频频转头望他,他笑着向我摇了摇头,大概是想让我知道没有关系。 车门打开後,汪琳拉着我上车,找了椅子坐,离智惟哥又更远了。我张望着,确认他也有位子,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也把汪琳的票给她,她无语接过。整趟车程我们都没再说话,直到公车抵达演艺中心附近,我们下了车。 距离音乐会还有许久,我本来就预留了一起吃午餐的时间,於是找了一间大家都没有异议的简餐咖啡厅填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