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除夕声中做
梢,“忍着,射了就打屁股,可以吹。” 可以……吹? “用你的逼高潮。”暧昧的空气因子侵入陈笙每一寸皮肤,庄郁沉的手指忽地拔出,猛地捏了一把陈笙挺立的阴蒂,猝不及防的快感叫陈笙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大腿的肌rou不断抖动,哆嗦着潮吹了。 他像一只被拔掉利爪的困兽,虚弱又无力的垂着头,手指和脚趾蜷缩,“哈啊哈啊”的喘息,唾液拉成丝儿的往下流,眼神涣散,连着yinjing的蘑菇头都在喷水。 可是庄郁沉硬生生的掐住了他的头部,怒张的马眼只差一点便可高潮,却被人生生掐断,又爽又痛苦。 “乖宝,”庄郁沉哄道,“忍着,不许射,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儿称得上是白净漂亮的几把剑拔弩张的挺立在空气中,又粗又长的柱身布满盘曲恐怖的yinjing,好似一把利剑。 庄郁沉略微扬头,背靠在了沙发上,好以整暇的看着陈笙。 此时此刻的庄郁沉,是如此的冷淡艳丽,那张泛红的脸为他增添不少艳色,锋利的凤眼紧盯着陈笙的一举一动,眼波流转之间尽数是游刃有余的压迫,淡色的唇略微抿起,轻松又自在。 陈笙犹豫了一下,无力的支起身子,将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xue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涨……好涨,嗯……疼……插不进去……” “能插进去,放松点儿宝贝,”庄郁沉伸手捏住他的屁股向上一提,压着他的脊背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