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除夕声中做
生叫他坐了下来,“噗嗤”一声整根没入,被贯穿的可怖的快感叫陈笙一时间哑了声音,眼泪缓慢的汇聚在眼眶里,一眨眼便掉下来了一滴可怜的小泪珠。 陈笙有点懵。 他的小几把依旧很可怜的卡在庄郁沉的手里,他听见庄郁沉用一种轻浮又低沉的声音说:“管好他,不可以射噢。” 他不知道庄郁沉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在他反应过后的两秒内,他便懂得了什么叫“管好”。 庄郁沉扶着他的腰cao干起来,甚至还要甩他一巴掌骂他“会不会自己扭屁股”呵斥的陈笙傻呆呆的,又委屈又爽利的扶着庄郁沉的胸膛动屁股,骑马似的,一下又一下的颠动自己。 可这样进的格外的深,陈笙便又忍不住想潮喷射精的欲望,就在他绷着屁股和身子,温热的xuerou搅紧庄郁沉的yinjing失神的喘息着潮喷的时候,他的yinjing再一次被庄郁沉捏软,掐住了射精的命脉。 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陈笙像是催命的符咒,他有些崩溃的呜咽出声,讨好的亲吻着庄郁沉的额头脸颊嘴唇,喃喃的央求道:“求求你,让我射。” 他哭成这样着实可爱,庄郁沉微微弯起眼睫,丝毫没有什么怜惜的心思,倒是按着陈笙的头又亲了一回。 “想射?”他喘息着说。 “嗯!”陈笙抱着他,软乎乎的撒娇。 “真的要射?”庄郁沉被他这小猫撒娇的态度搅得心乱如麻,又惊讶又喜欢,语气不自觉的放软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