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硬到极点的yinjing狠狠顶着它、磨着它,像要将它彻底干坏般强行插了进去。 林致眼泪和汗水流了满脸,无法吞咽的津液打湿了宋绪明的手掌。rou体的疼痛已成其次,那是连灵魂也被插入侵犯的痛楚和战栗,他正被力量上有着绝对悬殊的捕食者肆意cao干,没有温柔、没有爱情,好像等对方交配完毕,就会撕开他的咽喉,把他当成晚餐享用。 Alpha的yinjing就是他们的权杖,林致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宋绪明隔着陆榕的衬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林致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的意识走失好一会儿,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宋绪明插入他的生殖腔后,又干了多久?他也许在那种濒死的体验下高潮了不止一次,因为身下的床单完全湿透了。 宋绪明仍趴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喘息声送进他的耳朵里,带来一种亲密的错觉。他在重压之下奋力地转过身,想要抱抱他的Alpha,像第一次那样。 一场没有标记的性爱会让Omega非常没有安全感,他颤抖着,渴求哪怕一点点的安慰。 可宋绪明掰开他的胳膊,径自下了床。不多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林致平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使用过的避孕套。皮肤上残留的热度慢慢褪去,他也终于冷静下来。他知道这一切并不代表什么。zuoai不代表什么、宋绪明插入他的生殖腔不代表什么、zuoai时类似于拥抱的姿态也不代表什么。 空气里两种不属于他的信息素犹如水rujiao融,陆榕所特有的冷冰冰的味道被宋绪明中和了,嗅起来像是一枝夹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