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是自然地送到了嘴边,又自然地流淌出来,就像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念写好的台词,“如果被方茗知道,这桩婚事会搅黄吧?” 宋绪明始终没有回头,拉开车门进去,抛下的话轻飘飘打在他脸上。 “你让我觉得恶心。” 宋绪明第二次对他用“恶心”这个词。 林致一把抓住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车门,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俯身钻进了驾驶室。他将座椅往后调,挤到宋绪明双腿之间,然后砰一声带上了车门。多亏刚刚的近距离接触,他身上沾染了不少陆榕的信息素,此时狭窄的车厢内冷香渐渐蔓延。林致揭下后颈的阻隔贴,不由分说地解开宋绪明的裤子,侧首去含yinjing根部鼓胀的囊袋。 这一切不过在20秒内发生。 yinjing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他延续刚刚的成果,很快让宋绪明又一次勃起。那根粗长的rou具抵在他的面颊上,而他只顾着将两颗卵蛋吮得啧啧有声,好像对里面的jingye迫不及待似的。林致知道这副模样很yin贱,他的脸完全埋在Alpha的胯下,任何自矜身份的Omega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林致尝够了囊袋,又伸出截红舌,软软贴在茎身,吃冰淇淋那样自下往上地舔,用舌尖描摹每一根暴涨的青筋。他像老饕对上了美味佳肴,面颊晕红,双眼朦胧,将整根舔得湿漉漉、水淋淋,在宋绪明的yinjing上涂满他的印记。 “你脑子里只有性交吗?”宋绪明冷冷地问。 “我可以做绪明哥的飞机杯,”他一面亲吻着guitou,一面抬起眼,说出这种不得了的话时,脸上竟没什么表情,“也可以是rou便器、性奴隶……绪明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做。” “是吗?”他对着宋绪明张开红润的嘴唇,将圆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