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guitou含进去,收紧两腮,重重吮了一口,又让它像棒棒糖那样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绪明哥的roubang不是这么说的。” 宋绪明竟笑了笑,但林致听出那是冷酷的前奏。 “我不想这么对你的。”他说。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林致知道宋绪明原本打算送他回家,后来打算丢下他离开,但从没打算过在车上干他。 两条胳膊被脱下来的上衣反绑在身后,林致背对着宋绪明,坐在他的胯间,屁股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渴求多时的巨根。他的腰很细,这无疑是个优点,从后面干起来的时候会扭摆得像一截杨柳,而丰腴多rou的屁股则像是两团年糕,不断被坚硬的胯骨拍打变形。 林致无处借力,被顶得东摇西晃,他头一次以这种姿势被干,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会咬着嘴唇哭,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坐姿教青筋虬结的roubang插得愈发深,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于交合处被放大百倍,就连呼吸也会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更别提现在这样快速的顶弄。 粗糙的耻毛搔刮在xue口,倒让xue心隐隐发痒,yinxue包裹着阳具动情地收缩,恨不得roubang干得再快些、再用力些,林致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忍耐,不时从齿缝溢出几声微弱的哭音。 太深了,平坦的小腹好像快被顶出roubang的形状。粉嫩的rutou无人触碰,却麻酥酥地鼓胀起来,他无意识地挺高了胸脯,像是在找寻一双疼爱的手,身前yinjing则随着起落的频率甩来甩去,下流地溢着前液。 只是被干过两次而已,xiaoxue已经会自发地吸吮插进来的东西,层叠的yinrou如同无数张又湿又烫的嘴,咬紧了roubang津津有味地吞食。他更想要宋绪明的无套jiba,可提出那样的要求就太贪心了。 宋绪明一只手扶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