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腰,轻而快地向上顶胯,roubang密集地插凿着深处,guitou棱角来回刮磨湿热的saorou,快感迅速堆积的同时,难捱的痒意也在屁股里乱窜。林致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嘴唇咬得泛白,一忍再忍,终于呜呜低泣起来,“绪明哥……重一点……xiaoxue,xiaoxue好痒……” “飞机杯也会提要求吗?”宋绪明索性不顶了,将那只yin荡多水的屁股牢牢按在胯间,jiba尽根没入,转着圈研磨sao透了的xue心,还未如何,林致屁股里饥渴的saorou便自发吸附上来,抽搐着吸吮他的roubang。 “呜嗯……!不要、不要……”林致哽咽着摇头,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叫声都打着颤,他受不住这样的玩法,下腹肌rou抽动个不停,敞开的腿根哆哆嗦嗦,屁股不住想往上抬。 宋绪明没有预兆地松开了手,“自己来。” 那根强悍的yinjing插在湿热小洞里停止了动作,唯有跳动的青筋刺激着充血的xue壁。林致嗳嗳哭着,他看不见那根jiba插在自己洞里的景象,只能缩紧了敏感的屁股去感受,粗长的茎身和圆硕的guitou,连同抵在臀rou上的yinnang,全在心中勾勒出来。 宋绪明的jiba,真的又进到里面来了…… 林致忍不住左右扭了扭腰身,带动roubang轻轻碾磨了一下深处,他也够没用的,只是如此便呜呜叫着高潮了,胯间的小roubang射了不说,被牢牢插着的saoxue也痉挛着涌出一大股yin水,双肩耸起,薄薄的蝴蝶骨颤个不休,绑在身后的胳膊没能挣开,细腰扭得像是要折断了,堵不住的yin水从撑到极限的xue口缓缓渗出来。 驾驶室的车窗降了下来,身后的Alpha似乎点起了一支烟。 林致神志模模糊糊,却也被吓得蜷起了上身,他条件反射地想抬手挡脸,双臂又被绑缚的布料狠狠勒了一下。这里虽说偏僻,但小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