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响(完全标记,灌精,失)
收藏在黑暗中。 现在宋绪明发现那所谓的,远离的责任,事实上是一种本能。他本能地要远离他,不为任何人,只为他自己。 他们渐次赤裸,靠得愈发近,彼此淋湿的皮肤紧紧贴在一处,如同新生。宋绪明抓着林致消瘦的肩膀,将他翻过身按在地板上,继而掐住他的咽喉,逼迫他仰起脸来呼吸。omega痛楚地呻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愿,他柔顺得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一个纯粹的受害者。他知道自己不是。 宋绪明抵上一处不同于雨水的湿,guntang、黏腻、柔软,搏动着原始的生命力,他品尝唇上残留的鲜血,放任自己摧毁一切:滑入他天然的巢xue,在本能的恐惧中破坏他尚可掌控的东西,这是那恐怖之爱赋予他的权柄。 前夏在他胸中留下震颤的残响,林致的血在他舌尖晕开。而它尝起来就像是—— 林致感到自己被撕碎了,他久未zuoai的xue腔霎时间撑到极限,狰狞的rou刃深深插在其中,青筋暴跳,一刻未停地抽插起来,以纯粹的暴力迫使他敞开。宋绪明咬住了他的后颈,齿尖深深陷入腺体。alpha极富侵略性的信息素是一把尖刀,剖开他的皮肤,切断所有的神经,再以全新的方式连接缝合。 他曾无数次幻想被宋绪明标记的情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溶解、重组,最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在电流的作用下噼啪作响、疼痛难忍。情感上全然的无助。他被扼住咽喉,无法垂下冷汗涔涔的脸,只得高仰着头,直直望向漆黑中不存在的某处,有强烈的哀泣的冲动,眼眶却灼烧着干燥的火,泪水全无。 无数作品描写、涂绘、拍摄这一幕,赞颂来自爱人的标记是全世界最甜蜜、最神圣的事。没人说过这是一种痛苦。 他的身体在剧痛中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