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响(完全标记,灌精,失)
直到他依稀听见那些烧焦的枝桠抽出新芽、簌簌生长。宋绪明的味道嗅起来再也不同了。不止是嗅觉,不止是腺体,闭上眼时,他能用他的每一寸皮肤感知他的alpha,即便失去五感,他体内的指南针也无时不刻不指向alpha的方向,就像磁极之间总是相互吸引。 他已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差别,那根guntang的yinjing顶开不住绞吮的yinrou,插得愈来越深,抵在微微张开小口的生殖腔,要进不进地磨人。是疼,抑或渴望?不同于此前任何一次,被标记的omega做好了彻底打开的准备,受孕的准备。即便如此,那里仍旧不是能轻易插入的地方,他的肚腹深处传来剧烈的酸胀感,xue洞紧张地裹缠住alpha粗壮的jiba,坏了似的一股股喷着蜜液热潮,好似在祈求优待。 而alpha残酷地顶入其中,破开他紧致生嫩的生殖腔,如此还不足够,guitou仍在热腾腾往里钻弄,太深了,林致汗津津的下腹阵阵痉挛,可怜地哀哀呻吟。alpha含住他肿胀的腺体,吮吸舔舐那新鲜的咬痕,他的哀叫便化为柔媚至极的低哼。 他许久不曾被这样cao过,喉咙被扼在宋绪明手中,呼吸不畅,喘叫声上气不接下气;他越是凄惨,身后的alpha便插得越狠,jiba整根拔出、再尽根怼入,啪啪拍rou声干脆响亮,屁股和腿根被撞击得通红,yin水一股股喷溅出来,腿间的地板上淌满了yin迹。 alpha的手托起他止不住打颤的下腹,用力按压,好似在检查yinjingcao入的深度。林致打着哆嗦,xue腔难以受控地抽缩,将rou茎吃得越发紧;宋绪明低喘着,汗珠顺着赤裸的结实的腰腹滑落,他用另一只手掐揉着身下omegayin荡的屁股,让那xue眼张得更开,饱满圆硕的guitou重重摩擦着生殖腔深处,不断破开那道软嫩的小嘴,cao得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