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响(完全标记,灌精,失)
yinjing,踉踉跄跄地往卧房里走。每走两步,alpha便发狠顶上一次。他既想求宋绪明别弄了,又想求他干脆停下步伐,就在这里cao到尽兴。走入卧室没几步,他再也坚持不住,哭着跪了下去,湿漉漉的roubang从他xue中滑出,牵带出丝丝透明的yin液,热气蒸腾地在半空中抖了几下,而他股间敞着合不拢的洞,yin水喷了满地。 宋绪明让他上半身趴在床上,就这样站在床边cao了两回,每次都将jingye深深射入生殖腔里。他感到那个本身极为狭小、难以插入之处,已经被他的alpha捅成了一口驯服的yin乱的rou袋,等到roubang再次抽出时,xue道虽张着小嘴,深处的生殖腔却已学会了锁紧jingye,不曾流出一滴。刚洗过澡,他浑身上下又湿透了,肌肤镀着层yin靡的水光。 alpha将他翻到正面,林致喘着气低下头,看见了自己的xue已被cao成何等凄惨的模样,一个软烂的、yin荡的入口。他仍然感到饥饿,无法被填满的饥饿。于是他伸出双臂,紧紧揽过alpha的脖颈,在他耳畔连声喘息,抬着屁股又将jiba吃了进去。下腹暖融融地撑满了。他长长呻吟出一声,不知累地摇晃细腰,主动在那根粗硕可怖的jiba上taonong自己的xue。 宋绪明又来吻他,吮吃着彼此的舌,好似一对痴情的爱侣。在换气的间隙他沙哑地、欢愉地恳求,恳求alphacao得更深、更狠,恳求他弄疼他,恳求他将他cao到再也无法复原。 alpha沉默地照做,甚至比他恳求的更加残忍。 yinjing结再次膨大,林致不得不承认,他已然爱上alpha在体内成结的快感,抑或称之为折磨。他被牢牢钉在yinjing结上,再次吞食那源源不绝的欲望。 黎明时分,雨终于停了。 玻璃窗上淌着一道道雨水的痕迹,空气就这般倏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