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响(完全标记,灌精,失)
却,夏季的错觉匆匆消逝,鸟雀在深蓝色的凉意里啼鸣。林致裹在厚厚的毛毯里,斜倚床头,看着宋绪明为他的右手重新包扎。伤口原本无事,是zuoai时开裂的,发现时纱布已微微渗出血迹。 宋绪明戴着眼镜,这令他看起来清醒而理智。但镜片后低垂的眼睑隐隐透出暗红,昭示着疯狂留下的影响远未逝去。他喜欢宋绪明这副模样,竟胜过喜欢他温柔从容之态。 林致深深地、深深地呼吸。他想,标记的确是世上最甜蜜的事;那时体会到的痛苦似乎只是一段虚构的记忆,越是回想便越是模糊不清。他呼吸着,肺部时刻充盈宋绪明的味道,就像已将他吞进自己的身体。 “我要你再为我讲一遍事情经过。”他的alpha合上药箱,低低道。 “傍晚的时候,林远约我在酒吧见面,”林致慢慢地说,愿意向他交代任何事——任何他想听的事,任何他偏爱的版本,“他醉醺醺的,说了许多疯话……他说到……他知道你是谁,也知道要如何拿到一笔赏金。” 镜片之后,宋绪明抬起眼来,静静望着他,等待下文。 “我们在……酒吧二楼的消防梯,下面是条后巷,没有监控,也没有行人。栏杆很旧了,他喝了太多酒,靠在上面,忽然……绪明哥,我没办法,他正好摔在巷子里的碎酒瓶上,我好害怕……” 宋绪明轻握住他的手,打断了愈发语无伦次的陈辞。他问,“林致,你动手了吗?” 这是个毫无必要的问题,又一次明知故问。但林致深深望入宋绪明的双眼,完全明白了这问句的含义。 他顺着牵引,倚偎到alpha怀中,与冷静的外表不同,宋绪明的心脏跳得很快。他们不再对视了——这时更适合说出那个答案。 “没有。”他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