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第三次、第四次......他几乎以各种无关紧要的借口留宿她的闺房。 和他同床她总睡得不好,她到底没法适应一个大男人睡在自己旁边,相柳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搂她的腰枕她的肩贴她的背,还好他还算安分,只是抱着她睡觉。 但他睡得极香,怎么都叫不醒,近日尤甚。 今日最甚,直到海棠来看她,他都不起,不得已,对他施了隐身的术法,为不让海棠起疑,急急忙忙梳洗完毕后谎称自己要绣给哥哥的帕子不想让人打扰,把海棠吩咐了下去。 关上门,转身一口气还未喘匀就看见床上熟睡的人撑起头眼神十分哀怨,也不说话,只看着她。 她还没找他算账,他自己倒生起闷气来,挂着冷脸,洗漱完毕就一言不发地走了。 阿念自然知道相柳气什么,虽不知道是否真心实意地喜欢她,但他不喜欢她心底有除他以外的人存在,特别那人还是他的死对头。 他也不喜欢海棠,因为她张口闭口就是她对哥哥的情意深厚。 “王姬对王孙的好,王孙一定会明白的。” 他的闷气自顾生足五日,这几天她总感觉自己周围凉飕飕的,问跟在旁边的海棠会不会冷,得到的答复都是不冷,热得很。 依着这空期,她才得以从每日被相柳打乱的生活里回归往日的平静,去想自己对相柳的感觉和对哥哥的情意。 整整思考五日仍一无所获,一面知道自己与相柳所做的事不对,却每夜都有意无意地在等他,心里想他今夜会不会来;一面又坚称着自己喜欢的是哥哥。 照理她该偏向哥哥的,她的所有理智都在告诉她:谁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