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选择,可她始终无法直截了当地去顺从那个正确答案。 这般迟疑逐渐变成她的纠结,在变成烦恼前果断将它抛之脑后试图逃避,不愿它折腾自己。 是夜,弦月刚升,她才沐浴完要躺下,好几天不见的人带着热风压上她的床,把她直烘得神情恍惚,偏他又不知怎地带了一身酒气,浓稠得让她都醉了几分,下意识地想问他,干嘛喝那么多酒? 明知她不喜欢酗酒的人。 话不及口,唇齿间便盈润而入丝丝酸甜,时时牵连而起的银线带出熟悉的微涩,顺着喉管滑下的津液没入浓酒,将她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 她被酒气热气和热吻一齐捣弄得晕晕乎乎,对强吻的挣扎幅度都小不少,依他渡过来的种种恍惚地思索着他喝的是什么酒,倏忽,迷蒙的识海里闪过灵光。 梅花酿,是十日前才和他说的梅花酿! 她仍记得与他说起的情形,那日他来得早,碰上她刚收完院子里的落地梅花,他好奇地问她,这些用来做什么? 她说要做成梅花酒。他以为她是做了放到酒铺里卖的,刚想笑话她,别到时候一罐都卖不出去。可女孩却漾着笑说,梅花酒至少要酿三个月,而哥哥前几天来信说要半年后才回来,到时候他一回来就能喝到她酿的酒。 当时她兴致高还同他说了很多与哥哥的趣事,她顾虑着他,专挑哥哥搞笑的事讲呢,他明明也和她一起笑了。 哦,他还提了一嘴,“我不喜欢这种口味的酒,尤其是按你哥哥的那种酿法更不喜欢。” 可如今口中的味道就是哥哥酒铺里卖的、他不喜欢喝的那种梅花酿。 原来他在意这个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