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意我给哥哥酿的酒? 心中有疑想问出口,只是他的激吻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相,唔,你,别,等一下!” 短短一句话被打断四次,阿念也恼了,弄不明白他为何把气撒她身上,如此不满着,推他往下压的胸膛,又去抓他的头发、捶他的肩、掐他的腰。 不管她力度大小与否,皆不为所动,好似他不会疼一样。 单方面的斗争足足持续半刻钟,她失了力气连哭都没法出声,泪珠蓄满眼眶,平日里总不愿见她落泪的人,此时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睛,杜绝自己对她的怜悯。 她的冤屈得不到告慰,簌簌滴下泪来,一颗一颗地砸着绛色百花纹的枕面,透湿的浅纹洇上水痕,显露她无法言说的诉状。 满床的喘息中不时间出许许低咽,罪魁祸首装作不知,极大胆地和她亲昵,将他的吻蔓延脖颈、锁骨、还要往下。 阿念当然不肯,抬手捂住自己胸口,另一只交叠其上,死死护住自己的底线。 “你不能再对我做那夜的事,你答应过我的!”她嚷这话时,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视线所见之处的裸露是深浅红晕,他顺着眼去看,遮体的天青翠微下藏匿着女孩的珍宝,他想那大概是朵杏花,一朵翘在枝头,朝他摇曳着卖弄风情又矜持着纯质无瑕,以至于保持水润鲜妍的娇花,蕊心处的花柱含露着蜜粉。 那是他无法抵抗的迷药,是同逍遥丹一般的毒瘾,会让他昏头胀脑,让他掠起心中的忐忑、勃起深处的激昂。 可守藏的女孩是个吝啬鬼,只许他享受一次。 相柳尚存毁坏其障碍的理智,停下解她衣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