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动作,盯着咫尺的湿红倔强想了一会,微微偏头,“我没有。” “你有!”女孩腾地炸起来,激动得差点磕上他的头,显然是对他的无赖行径忿然无比。 注意到阿念脸上的红晕再深,知晓那是些她羞于出口的时候,眼神幽转的同时心思也活络起来。 身下的人是个极容易害羞的姑娘,听不得一点yin语,说不得一句秽言,不经撩也不经疼,稍微不如意就要哭,他不是哄她的能手,但他在捉弄她的本事里很有一套。 坏男人想听他的姑娘亲口同他讲彼此欢好暧昧的情态,他觉得从眼前这张和他唇舌相吻的嘴里念出来一定、一定非常动听。 他佯装放弃对她的攻势,温和地笑着,轻柔抚弄被他弄肿的唇珠,眼神玩味地品味她因他的发颤和躲闪,一改先前粗暴,同她低声细气地软语。 “那你说说,我何时答应的你,若是你描述得够具体,我想起来就一定会遵守约定。” 他温烈的吐息穿透鼻尖,在彼此的融汇中倾倒热意,将阿念推至爆发的火山口,支支吾吾地吐不出一个字,脸倒是飞上一抹重一片的酡红。 相柳作势不耐烦地要去扯她的襦裙,被她惊慌截住后嗔他,“你很急嘛!等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吗?” 女孩带着嘲意的质责换来男人无耻的反问,“你见过话本子里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的?” 阿念瞪圆的眼睛里装着大大的震惊,又一次刷新对他不要脸的认知,继而想了想他说的话,好像确实没有中途停下来的。 “你说不说,不说我要继续了。”相柳故意催促她。 阿念握紧他略略用劲的手,指甲扣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