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掌rou,咬紧下唇,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才极轻极快地飞出六个字。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要不是相柳的耳力好,真听不见。 她似乎也知晓自己的声量太小,再开口时微微好些,起码于常人来说,能听到。 “第一次的时候。” 相柳压着嘴角,故作深思几瞬,阿念以为他想起来了,下一秒他就挑着笑泼她一头冷水。 “没印象,那夜那么长,我同你说了那么多话,哪里记得这一句两句,你不如多描述描述当时的情景,好叫我想得容易些。” 她咬着牙又蹦出一句话,“你抱着我洗澡时答应的。” 话至此处,脑海中关于那夜的混乱和旖旎一一幻现重映在眼前,清晰可见真实即触,完全占据她的意识,可面前恬不知耻的人逼着她说细节,她猜不透他是否在捉弄她,扭扭捏捏地将他如何碰疼她的动作告诉他,将她与他相贴的姿势宣之于口。 “你该想起来了吧,这是你自己保证的,我没糊弄你。”阿念如释重负地推着身上的人,要他依言下她的身去。 岂料,他挑着眉锋笑,“我是想起来了,但我答应的是下次轻些,没说不碰你。” “你耍赖!” “是,”他毫不犹豫地承认,掌捆阿念乱挣的手,饶有兴致地看她羞愤的炸毛样,俯下身与她贴耳,“我会依言轻些,让你好受些,也更久些。” 阿念气得想一口咬在他的脸上,叫他知道厉害,奈何全身都被制服无法挣脱。 他等不及她的首肯,方才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勾着他的心想起那夜的美妙,挠得他的心发痒,相隔一个半月的情事,已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