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不及待地想再一次与她受用其中妙趣。 先前与她同床总压抑按捺着燥心,如今借着酒劲顺势而为,可不能说欲求不满、精虫上脑。 何况他是真的醋了,他真想要她,听她的娇唤,真想听,也想要。想她只能喊他的名字,旁的男人都不能叫,尤其是这种时候。 而她那劳什子哥哥,即无婚配又无心意相许,且安着兄妹的名头,在她女使的嘴里好似阿念已是他妇一般,而他不说与她相知相爱,也没有如此见不得人。 明明他与她更亲近些,起码身体上是这样。 越想,她笑着同他说她哥哥的画面就越刺激他的火气,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切了好久的rou才放到碗里却被讨厌的人吃掉一样令人可恶! 食指一卷将半挂在腰间的束带完全解开,无视她的全力阻挠,别开只此两层的丝衣,直奔她藏匿的珍宝,顾自享用起来。 湿雨杏花山中翘,似与茱萸争高下。颤颤起轻雾,凝烟成软织,细细柔柔亲肤黏指,rou饱手满漏其盈,再尝重触心更动。郎回娇有应,就温而吮,合如珠、分则弦,情不胜自,还道相欢愉。 寻涧顺舟直下,秘境又访。挪至窄门,见树丛微幽,听伶仃小池,浊清起。来人饮无度,似渴死缠郎,口溢早湿罗帕,不停。幼娇难禁豪取,频皱眼破涕,泪涟声哑语。 如此糜烂色,如何耐情动。 过女哀声求郎体恤,酥手腻而无力。腿心细滑黏密密,强撑花开三瓣蕊,艳展红媚rou,引贼人绕指寻里香。罢浓用青勃,采娇掏蜜液,破巢还啄蜂,贪贪贪! 问郎何求来日长,但叫欲女潮吹快瘾。 不知哪借得满嘴无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