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见
他吗? 还是不敢?不愿意? 先前放柔的目光此时森凉地扫过阿念的身子,通体全览,遮身的大片月矾色实在碍眼,忍住一把掀开的念头,缓缓把目光放回那些引人注目的红印子,和那天一样,他不自抑有作乱的心思,却微微不一样。 他那时想碰她、弄哭她、听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满脑子只想将她占为己有。 但现在,他想要她主动亲近他,或看他,或牵他,或抱他,或亲他,甚至于主动和他zuoai。 而不是像这样避而不见。 相柳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因为她对他的害怕和她在心底正喜欢着另一个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喜欢吃的那块靠近脖颈带皮脂的rou,入口时错蘸难吃的酱料,咽之恶心,吐了又觉可惜。 啧,烦人! 从心底腾升的烦躁盖过那股有药效加持的爱欲,让他临近道德崩溃的边缘。 九个脑子在打架,即想弄碎她,又不愿她哭红眼。 内心煎熬着,低劣的恶念便先胜一筹占领高地成为主宰,伸出手抚过阿念的肩强硬而轻慢地掰正她的身子,拉下碍事的丝衾堆至腰间,接着用利爪挑烂她的肩纱,右手抹开药膏——这是他那夜就去海里取了紫海胆和海龙配之蓬莱兰草制成的,赏看着她因他的颤栗,一点一点地把白乳状的药膏晕盖红印。 红斑——他落吻时吸的,也许是用牙齿磨的,不记得了。但当时的力道和颜色深浅仍有印象,现在过去三天已有些淡了。 寒凉的指尖游移在手臂及胸乳以上,他就像是故意磨她一样,慢慢地揉捻转圈,时不时往靠近她心口的位置吹气,凉意酥着麻直达脚尖,不受控地卷起脚趾给出反馈。偏他还在那处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