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图之
了,可这又不代表从此就会安定。不管是他们,没有人相信一对年轻的姐弟能带来什么太平盛世。再者说,如今这些还在活动是世家当年都是早早就投诚了秦人,如今梁氏卷土重来,他们心中自然是忧虑多过欣喜。 梁鸢心中明白,轻轻一掸手,身子懒洋洋地倚在凭几上:“你怎么想的?” “嗯,这事说难也不难,只是有些麻烦。他们嘴上推诿,心中也明白,如今荆地为秦人所弃,他们迟早也要归顺,字里行间推拉牵扯,不过是怕复国之后他们会被秋后算账。我想请父亲做东,定一个好地方,约上这几位家主,我们一起见一见,当面谈谈。” “不行。”梁鸢不等他继续往下说,立刻就回绝了,“事关复楚,怎么能由你父亲牵头出面。你父亲虽然人脉名望,也不过是一介商贾,没人信倒还好,若他当真一呼百应,将我立于何地?将梁氏立于何地?我堂堂大楚数百年,总不能最后落成个你裴家的一言堂吧。” 裴少游脸sE一白,脸呼x1也短暂地滞了几秒:“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殿下……” 他有些慌乱。其实这段时日的相处下来,他愈发觉得梁鸢天生就是做君王的料,她有才华也有魄力,如今时运眷顾,显得她时冷时热的脾X也是因为注定该是被人讨好。他们是朋友,是相知,甚至是床上的伴侣,可到最后,始终是君臣。 “……我并未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