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高烧从今夜
动辄鼻尖凑过去蹭下白轩逸的脸,或者在旁亲一下他的耳垂,不作深入,像在心跳如雷地确证什么,总之让白轩逸除了吻住他之外,没有别的停妥方式来作回应。 白轩逸亲了亲他的太阳xue:“去洗个澡吧,衣服潮的容易着凉。” 不到五分钟,何意羡就裹了浴巾出来了。看见白轩逸已包得像半个木乃伊,看得出来谙熟此道,极像久病成医。白轩逸还拆了一包退烧药,递了杯水给他。 何意羡不能看他,看就一晃难受极了,埋头一遍遍蘸热水,用毛巾替他擦头发和身体道:“…你是不是就非要天天抢着上一线。” 白轩逸贴贴他的额头试温度,继而笑了反问:“我天天上一线,那是谁法庭上和你总唱对台戏的?” “哇白副检察长,你好骄傲啊!”何意羡把脸一臭,把毛巾一扔不管了,“我管你,你明天不辞职,我就养别人去,几十个一百个你看我养不养得起?” 白轩逸听了无言只是笑,何意羡也扭头干脆不理。冷雨敲窗,声比碎玉,水滴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细雨落个不止,他们就这时忽的一齐抬眸对上彼此的眼睛,白轩逸深深吻了下去。 接了不知道多少个吻,何意羡微微喘息靠在他肩上,他感到能够这样拥抱鲜活的生命,是多厚的恩泽,已经胜却千言万语了。 真心相惜的默契,至矣尽矣。到了此情,再说的话全是没有营养的,例如他们打算在床上躺着眯一会的时候,何意羡忽道:“白轩逸同志,鉴于你悔罪态度良好,组织上现在给你一次立正改过机会,老实交代,为什么抓你…啧…你爱惨了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