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P股哄人/露出粗暴红痕,虚弱至不忍下手/放弃羞辱
苏管暗自翻白眼,您当年还一个劲气北烛帝君脾气倔,如今看您,也没好到哪儿去。比起担心他将来会被天帝怎样,还不如担心眼下他身体和智商状况,毕竟祝傥一颗七窍玲珑心,当年多少事办的铤而走险,可偏偏教天帝就是不忍心杀他这个玲珑人。 ——我祝傥时至今日,走到这般地步,便就是教他移权于我,虽不愿,可不移不行。我行事,纵使有些在他眼里也并非行最上上之策,可却说我不得。一旦起火攻心,或听了别人谣言,真想令我怎样,可他会发现,彼时天庭上,没我这把暗刃,他更是寸步难行,即便如此,却从不想争半分真神光环,此为我为臣之道。 这是当年祝傥同苏管说的,一字一句,记得可清楚,苏管觉得,这些话说起来容易,可真能做到这种地步,委实太难。至少他没法让祝傥离了他不行,也不是个行事狠戾能经常气的祝傥跳脚的人。 可正因没做到如此地步,倒曾让祝傥气的跳脚了,骂自己行事温和……颇有点像北烛帝君的遗风,苏管觉得,那就是祝傥魔怔,看啥都有了帝君影子。 想当年祝傥就待自己好,这么多年过去,比起主仆之谊,更胜兄友之情,苏管自然也替他忧心,自是十分郑重道:「叫他化出元身来,主上您若念在同他共枕这几日的情分上下不去手,我自当替您去给它拔掉,封禁毒源。」 屋内的季清流虽听不清他们在谈甚么,起先还胸有成竹不怕祝傥怪罪——毕竟他提前可是坦白了,那祝傥听没听明白就是他的事了。 此刻随着时间静淌而过,他才后知后觉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