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P股哄人/露出粗暴红痕,虚弱至不忍下手/放弃羞辱
另一件事——知道自己身上带毒,他们肯定要除毒。 那么……怎么除?总不可能叫自己变成条蛇吧……别说变蛇了,他,他现在压根甚么都变不了啊。 再说了,纵使变了又怎样,那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真身啊…… 正当他在这想的都恨不得夺窗而逃了,就见门扉一开,祝傥已是进来了。 明明躲在暖和被窝里,点滴冷汗还是从他背后接二连三的冒出——现下跑是跑不掉了,法子也难想,倒不如跳过这个难点,想想,如若被他识破自己不是只蛇妖,而是鬼魂之躯,再有何理由可蒙过他? 祝傥大步切近床边来,无形间已给季清流笼下层巨大压力,可最终却只是安分地坐在床边,一手按住了锦被,开始渐往下拉。 季清流早在他刚才进门前先又将被子盖过了,此刻他越往下拉,越不想叫他拉下去。能躲一阵是一阵,再说了……他压根觉得此法行不通! 鬼魂之体究竟做甚么要妄称自己是只妖? 为甚么?甚么会是最好的理由? 脑子里一瞬显现过万千个十分不靠谱的答案。 於是更加不情愿让这最后一丁点可弊体的被子被他扯走。 祝傥扯了会儿就发现是有阻力在阻止他不将被子拉下,这阻力自然就是里头的季清流了。 一时想不明白他做甚么不让自己看,於是卸了气力,隔着被子拍了拍他屁股,轻声问:「季清流?」 「嗯。」 他躲在里头,发声闷闷的。 祝傥不明所以,索性将大半身子压过去,两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