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柿
…” 云忘归无师自通,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顺着他的手臂,与他交握。 “对,对,密斯云,很高兴与你共舞。”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玉离经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最基础的慢三,云忘归踩了他不下十次。 “云忘归,你这人真是!”玉离经脱开手,那手心不知道是自己的汗还是云忘归的,已经湿得交握不住,他那样体面爱干净的人,被云忘归气得直将手往衣摆上抹,抹完又抬起来“这已经是最简单的舞步了。” 云忘归紧张极了,颤抖着再度覆上自己的手,自然这舞步是不难学,可他刚要看向地面,玉离经就要求他把头抬起来,他抬起头看着玉离经,玉离经也不躲避地回看他,一进一退,距离未免太近,鼻息相交,目光密得像是能扯出丝来,他刚想退后,玉离经揽在他后背的手就会轻柔而坚定地将他往前面带:“进还没学会呢,就先要退了?” 不是的,云忘归只能用余光顾及着脚上的动作,内心叫苦,明明是你让我进退两难了。 这是一种太过危险的感受,玉离经终于教会了他慢三步,如释重负地松开手融进人群,和其他人跳在一起,他在人群中,也跳着那不知所云的舞步,陈慧娴明亮的嗓音唱着“doyouwannaholdmetight”,玉离经在昏黄的灯光下向他招手:“云忘归,快来!” 他却顿住脚步,没有听从他的召唤,音乐太欢快,跳了近乎整夜,第二天艰难起床,玉离经问起他到底为什么要学国际舞,昨晚那样的理由他可不信,云忘归说:“没什么,我就是想邀请我喜欢的女生跳舞。”实际上,他没有喜欢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