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傻子
想到这里,他放开了手,费里顺势跌落在地上,他咳嗽不断,脸色乌青,几乎已经濒临极限。 亚索把奄奄一息的费里拖到卧室,将他用锁链锁住,他拿出枕头底下的小镜子,这是他们两个之前一起约会的时候买的,上面还印着他俩戴着小猫耳朵的大头照片。 桌上有刀,上面还留有昨晚费里刚吃完苹果的余香。 “来,费里,看着这枚镜子。”亚索几乎将费里的左眼怼在镜面前几毫米。 “说,活下去。”亚索毫不在乎地避开要害,那宽大的,带有薄茧的手摸索着,将刀片刺入他的尾椎骨,他曾经是费里的行刑人,他只会让人痛,不会让他很快死去。 费里惨叫了一声,紧闭着眼睛,仍然不死心地挑衅着:“真是……恶劣的把戏。” 不急,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耗。 亚索撕破他的裤子,就这样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顶了进去,这几乎硬生生撕裂了干涩且柔软的肠道。 2 尾椎骨喷涌的血液顺着二人的交合连接处起了润滑的作用,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zuoai。 太痛了,费里脸上渗出了薄薄一层细密的冷汗,他身上几乎都快湿透了。 滋的一声,亚索将刀片拔出来,他一手拽着费里的头发,将他的头皮扯的生疼,一手拿着镜子,怼在他秀气的鼻梁上。 “还是不听话吗?真顽固啊,费里。”他动了起来,和过往的温柔不同,现在他完完全全把费里当成一个物品在使用,物品是没有疼痛的,不用怜惜,尤其是一次性用品。 疼痛已经彻底将快感盖住了,费里现在连硬都硬不起来。 费里大脑负责理智的部分感到死亡的恐惧,亚索这次是真的要把他杀了。这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动不了,大脑像撒手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