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傻子
了一样,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力。 他全身都湿乎乎的,又冷又热,承受着地狱的酷刑。 脚踝突然被抓住,下一刻,亚索把他的左脚踝突出的骨头生生地挖了出来。 “你看看,还是挺漂亮的。”亚索面无表情地将掺着血渣的骨头抹在了他的脸上,费里的嘴间净是自己的血腥味。他没办法晕倒,诅咒的副作用正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甚至连休克都做不到!费里的前额叶皮层失控了,身体发出极端的反射信号,求救求救!不要反抗,不能反抗,无法反抗! “再不听话,我会把你的右脚筋剔出来哦。”亚索冷冷地威胁着。 2 费里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哆哆嗦嗦地看向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面容泥泞不堪就像在血水里泡过一样,他的表情太难看了,庆幸的是没有流鼻涕,没有哭,一瞬间仿佛镜子里的人不是他,费里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骄傲的,自信的,始终坚定而从容,失态是一瞬间的,不是持续的。这怎么能是他呢?他无法承认啊,他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太困了,眼睛好像充满了粉红泡泡,他在极端的反射作用下,对着镜中的自己说道:“活下去。” 他终于给自己下了诅咒。 “很好。”亚索亲吻了费里的嘴角,并将手指伸进了他空空如也的右眼搅了搅,很柔软。 费里的xue口因为疼痛的刺激而不断收缩,他不禁发出了喟叹,曾经费里使用他的时候,从来不准他射出来,以至于他那时永远都觉得性交是恶心的,是痛苦的,是一场折磨人的酷刑,是费里刻意侮辱他的方法。 可是如今主动权在他手里。 他射了。 费里现在已经接近半昏死状态了,亚索轻轻地撩开他黏在额头上的碎发。 他拿着刀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