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上)(,,TX)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水从嘴里不断掉落,把脑袋下面一片地板都染成了深色。 他这是在做什么?玩弄身下那个陌生的器官为什么让他苍白的脸染上如霞的绯红,软烂的器官里那个红润小口还张张合合,顶上被掐弄的rou蒂怏怏胀着,腿根下一片被褥都落着水迹。这是什么场景? 颜良没见过这场面,只觉得有热气直直轰上脑门,把什么思绪都冲刷殆尽了,只想冲过去仔细地看,仔细地嗅,把口中的热气都喷到他身上,看他被公狗体温染红染烫的样子……颜良甩甩脑袋,吞咽口水,急忙把自己亵渎的想法赶出去,然而身体反应骗不了狗,一根熟红性器从颜良下肢间探出来,膨胀得粗壮吓人,他也选择性无视了。 再看去时,文丑已经并拢几根手指,试探地抵在了那处rou口,好像再尝试能不能自己抚慰空虚的rouxue,他还不太熟练,腰却自觉地往下坠,想把那翕动发情的xue口和指头更贴近些,羞怯的浪rou吮着指尖,引着指尖更往里探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一层湿亮蜜液,戳弄几下终于找准了xue口位置,一鼓作气顶了进去。指节擦过内里不住蜷缩的rou壁,肥厚的rou壁跟着他的动作滚颤起来。 文丑惊呼出声,手指被rouxue绞裹着一路向里,不自觉的渴望到达最深处,他唇间溢出一声声不自觉的呻吟,不住在里面抠挖搅弄着,里面尚且是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越顶就越觉深处还有妙处。 “嗯……啊啊……“文丑口中的呻吟分贝随着手指的进入更yin靡高昂,和一连串汁水被搅弄得咕啾、咕啾的yin靡声响混在一起,回荡在狭小破落的卧房中。 颜良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心中属于犬类的兽性驱使他扑上去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