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上)(,,TX)
掩在rou缝下,隐隐能看见里面的艳红。 文丑有些踟蹰,他不知道从何触碰起,这下体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他撩起垂软的性器,伸出指尖在那挺立的花蒂上轻轻碰了碰,便有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来,使他感到恐慌不已。 他的手继续颤颤地往下,入手是一片软嫩触感,像初春落下的花瓣一般柔软脆弱,他试探着打着圈在yinchun上揉按,呼吸也微微紊乱起来。 还没摸几下,再下些的xue眼骤然淌出一股黏滑的湿液,顺着他敞开的腿根向下流。文丑不知道那里是那么经不住刺激,揩了那一缕yin液放到眼前,那是晶莹透亮的,微微散发着一股腥臊味道。 文丑也曾经遗精过,他感到这清液与醒来时亵裤上的那些污白不同,更清澈许多,味道也更加说不清道不明。 他又伸下手去,就着那流出的汁液,指尖碾过rou阜,那xue中的液体反倒越流越多了,仿佛从寒冬长眠中第一次察觉春天到来而融化的泉水一般缓缓开绽,带着酸麻痒意漫上全身。 他发觉揉搓顶端那颗殷红的rou豆感触是最强烈的,心一狠竟用力捻掐上去,难耐的痛爽过电一般烫得他腰身都颤了一下,那可怜的花蒂被掐的滚圆充胀,xue内更是溢出汩汩的暖热液体,畸形rou花被染的又湿又热,文丑喘息中带上了几分从未体验过的情欲。 xue口不住翕动,他心想怎么这处如此yin乱,只是磨擦就让内里生出空虚,张合着露出一口圆洞,仿佛急需什么来填满。 他沉浸在初次体验rouxue的快感中,自然忽视了氛围中格格不入的另一处传来的粗喘。颜良整个脑袋都贴在了门上,他又不敢率然闯进来,又不想移开眼,犬类动物的本能让他张着嘴吐出长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