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情感情线,,后入,指J)
名义布道归来,身心倦怠之至时,踏进木栅栏拦起的院门之时便听砧板上刀身落下的声音停了,已有薄薄的米香传过来。 他摸索着迈进厨房,张角正站在一旁望他,口吻温和,道是今日来拜谒的百姓送了些蔬米食材,不大多他便未推拒。 “我尝不大出来味道了……正好你回来了,尝尝试试吧。”他其实一点也尝不出来了,只随着习惯做,但又手生许多,自己也拿不准。 干吉喏喏地应了,接过筷子试探着夹过一筷放入口中,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到,只有蔬叶洗的干干净净后留下的清甜与木筷末端的涩味。 他下意识咬嚼着筷子尖,思忖着如何同张角委婉地说这事。忽然口头的木筷被一双手接离开,他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抬头向张角的方向望着。 张角不必他说,见他反应也知没有好消息,但神情不见落寞,大概是本来也早有预料。干吉听见他低笑两声,也可能不是勉强而是无奈,他温声道:“之后,我还想着或许能予饥民烹好的rou羹,看来还是要经你的手。” 随后就不再出声,只听见沉闷的刀声与菜叶被切裂的清脆声响,干吉站在一旁,有些如坐针毡。 干吉脑袋里好似有冰结着般又重又冷,还不住有水融了渗出来,四肢也跟着冰冰凉一片。 他好像能做都做了,但又做不够。在他思绪变得更深沉复杂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作。 干吉放在桌畔的手无意识叩了叩,摸索着朝案板的方向去,一点一点试探着直摸到张角跟前,那刀刃落下的声音也随之停下,张角的声音不动声色地从上方传过来:“怎么了?” 干吉喉头滚动几下,吐息像雾一般也轻,他口唇嗫嚅几下做出个口型,无声地叫先生。张角仍然不动作,任由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