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情感情线,,后入,指J)
贴近了过来,干吉察觉到他并无推拒之意,便更进一步凑近些许,将掌心覆上了张角放在那刀柄上的瘦岩岩手背,张角于是卸了握力,任他一根根将自己的指头掰出来攥着。 干吉摸到格格列列的骨节,可堪冰冷的体温,又觉得有些难过。他想起很久以前的时候张角的手心可以把他整只手裹起来,紧紧地贴着,肌肤的热气一直传到他心底,把他温凉的体温捂暖了,现如今他却不得不只能用自己这一点点余温去反哺与他,短短人寿要掰成两半分。 他扣着张角十指,接引着放到自己身前来,两只手合拢了握住,将张角瘠薄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渐渐地也热了,但很快又散了。 干吉轻声道:“无妨的,先生,无妨的。”不知道是在安慰方才张角寥寂的感慨,还是在安慰自己联觉起的往事。 他缓缓往前踏两步,直到身侧能够碰到张角晃荡的长衫,整个人站在张角宽而颀长的身形下被笼着,靠近了张角怀中,心口前还拢握住张角的手。 张角垂首看着他,平静之下隐约仍有些局促。他自复苏后渐觉不太能应付得了干吉,万物生灵在他感知中被演绎得无限细腻入微,干吉也不例外,从前干吉不足为讶的一蹙一动,时至如今在他眼里都沉似重渊,干吉一层一层向下越,于是他不得不敞怀去接。 恰似如今的,比起干吉握住他手递过来的温郁,他更先感知到的是干吉心腔的震荡,那委蛇的河流在他心中冻过又消融,一直奔涌。 张角另一只手伸过去,虚环在干吉身侧,看上去似乎抱着他但又不让他知晓,于是干吉依旧执拗地凑上近前,衷心地将一颗心捧到他面前。 但是当干吉靠在他胸膛前,踮起脚来试图亲吻他的下颌时张角还是偏头避开了,他忍不住道:“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