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乐:白天被小孩骑,晚上被小孩爹骑。
乐颤抖的肩胛骨,“你总是很怕我。” “嗯,小人怕死。”薛文乐实话实说,他上次看到薛文乐拎着把砍刀把某个人的手指给剁了,包在红布里,递给了保镖。 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池慎的仇家,但薛文乐知道,在池慎眼里,他的小命更不值钱,也更脆弱。 “还挺诚实。”池慎没多说,只是让薛文乐上楼。 最后还是做了,不过没像之前那么往死里cao。做完后,薛文乐环着人的肩,听着池慎的射完精后的喘息,他耳朵麻,怎么回事,之前跟这家伙做了那么多回,之前他是聋了不成。 薛文乐不信邪,往池慎身边又挪近点位置。他没听错,是略有隐忍的轻喘,不急促但也能听到其中的餍足。他愣在原地,下一秒脸就开始升温,不摸也guntang。 “做完就下去,别坐着发呆。”池慎掐着薛文乐的脸,力度不重,轻笑,“我等会有事,晚上才回来,等不及了就先陪池胤睡觉。” “好哦,你回来帮我带份可颂。” 薛文乐埋在被子里,等人走后就嗖得一下蹿起,啃着指甲,鞋都没穿,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原因无他,薛文乐现在觉得他跟池慎有一点暧昧。 这暧昧他还没琢磨明白呢,第二天,就有人报道覃隶死了,龙头寺乱成一团,这少当家死了,对大当家好比心上挖下一块,那罪人上天下地都会被覃如风找出来。 有人说是池慎杀的。 覃隶这个少当家就是个绣花枕头,龙头寺上下的事宜都丢给妹夫做,基本上是个甩手掌柜,池慎做事但没个名分,时间一长总有怨言,他姓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