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乐:白天被小孩骑,晚上被小孩爹骑。
不姓覃,总是个外人。 薛文乐听着,寻思这池慎杀覃隶干嘛,没事惹一身腥,他不是最想要沈霖下地狱嘛… 自己被池慎带回别墅,这男人只跟他提过三次沈霖,不过都是他的呢喃自语,其中有夸有贬,说沈霖好谋略,居然能想到这一出…说实在的,薛文乐听不明白,那些个商业大鳄,政界大亨的术语他听得云里雾里。 即使他听不懂,也清楚,这池慎依旧视那人为眼中钉rou中刺。 但覃隶一死,这权利变革的时候代表要变天,要是池慎卷了进去…… 薛文乐琢磨着他本人身无长处,这要是覃如风要捏死池慎,于他而言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自己这个依附于池慎的缫丝花岂不是下场更惨。 “薛老师,好兴致,现在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家了。”池胤打好小领结,靠着墙,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薛文乐手头的动作。 薛文乐蹲下,难得严肃一回,“你舅舅死了,难过不。” “死就死了,谁当头都对我没坏处。” “屁,你不懂啊。”薛文乐懒得跟这小不点斗,想告诉现在这局势动荡下,谁都跟塘里的浮萍样,搞不好吃了下顿没下顿,结果瞧见这池胤不耐烦的神色,他腾得想明白了,就算真是池慎杀了覃隶,覃如风也不会对自己孙子下手。 “哈哈哈。” “你笑什么。”池胤警惕。 “没什么。”薛文乐一想起自己这个穷酸小子还担忧这含着金汤勺的少爷就乐,乐够了又眯着眼打量池胤,握住他的手,笑得颇为人畜无害,他问,“池少爷,要不要跟我玩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