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倔强,他渴望亲情但又不希望这份亲情困扰到他在意的人。 樊红娟不是一位传统的农村女人,在她成年后就很难再找到她身上的“土气”,她想作为一个女人去奋斗。 她有着那个年代女性少有的独立思考,在改革开放的巨大机遇下她勇敢地抓住了机遇,可是,年轻的樊红娟仍是被年少时的轻狂扰乱了心弦。 她将自己的青春送给了赵远山,自己将自己送进了婚姻的坟墓,而赵文溪的出生又为她的棺木钉上牢固的钉子。 纵然她又去寻找工作,并渐渐有了起色,但年轻时的那份果敢与冲劲却再也回不来了,她自知自己已经无法回头,索性就真正当一个她一直厌恶的“家庭主妇”。 赵文溪不太清楚自己母亲年轻时的过往,却能体会出樊红娟的妥协背后的无奈。 对于现在的他,还不能完全理解樊红娟这份妥协背后的深层意义,纵然如此,他的内心仍是沉沉的。 或许他应该高兴,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才做出妥协,心里面是酸涩的。 他总想变得懂事变得独立,好让自己的父母真正放下心去工作,他不希望自己成为负担。 不管怎么样,他终究是个没有成年的小孩子。 ——赵文溪却从来没有思考到,父母陪伴孩子本就是父母应该做的事,而他却把这种事当做自己不懂事的表现,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源自樊红娟与赵远山在赵文溪儿时的疏忽以及赵文溪出生以来的生活环境的闭塞。 没有人告诉他父母应该怎么样做,他只是看着别人家的父母和孩子,自己思考自己摸索,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点踏错了一步,亲情成了他沉沉的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