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来,眼见他扔掉袜子,伸手要脱内裤。樱木连忙叫停。

    死狐狸快睁开眼!

    樱木大喊。

    里面还有人呢,我可不想看你的……

    他的喊叫戛然而止。

    流川已经脱了个精光,他径直挤开樱木,在花洒下冲水。

    水流打湿他的头发,顺着精致的轮廓向下滑落。原本白皙的肤色被热水冲出健康的粉红,流川闭着眼,纤长的睫毛濡湿地贴在眼下,随呼吸浅浅颤动。

    沐浴液呢?流川问,水痕在他美丽的脸上破碎。

    樱木把瓶子递给他。

    流川挤了两泵,随意抹到身上。他抹得很敷衍,完全没有运球时的精细,没起沫子就打算冲水。樱木连忙拦住他,抬手关掉花洒。他把昏昏欲睡的流川扳正身体,重新积了一泵在手心里揉搓,然后泄愤似的往流川身上抹去。

    流川站着不动,任他施为,视线略微下垂,清凉地滑过樱木的身躯。他们都锻炼得很好,肌rou线条十分流畅,流川走近一步,比了比两人的肩宽,失望地发现樱木整个人比他大一号。

    肩膀、小臂、腰腹……

    流川忽然伸手把樱木拨到背面,两手从上至下抚摸了下背肌。厚实的触感混着泡沫,紧紧地吸着手心,樱木紧张地绷紧后背,肩胛立出分明的形状。流川能感到掌心里细小的颤抖,来自于樱木背肌收缩的律动。

    乱摸什么啊!

    樱木抓住流川的手,高高举到触摸不到他的地方。流川双手受缚,摆成一个受刑般的姿势。流海潮湿,他把头歪到一边,目光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