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地迎上去,又因为是侧脸的缘故多一分柔和,睫毛上凝了水珠,停驻在卷曲的弧度上,他眼也不眨地盯着樱木,水珠便不堪重负地悬着,睫羽扑闪一下,便如眼泪般轻快地坠落下来。

    真的……

    受不了了……

    樱木像烫到似的甩开流川,在这个充满泡沫和薄荷香气的密室里逃避流川散发的温度。他拧开花洒,从头冲洗到脚,祈祷心里的妄念如泡沫般冲掉。

    你硬了。

    流川说。

    他甚至伸手指了一下樱木的胯部。

    樱木想干脆把他砸昏过去算了,流川跟个克星似的,把樱木想要挽回的一切都张扬到无可收拾的地步。

    他扬起花洒,只对着流川的脸冲去,把流川冲得左右躲避。

    你就非要说出来是不是!

    樱木发泄够了,停下单方面的宣泄。流川抹开脸上的水,视线在樱木胯下定格。

    他重申:你硬了。

    啊啊啊啊啊!

    樱木大叫,试图盖过流川的声音。

    我不听我不听!

    他捂住耳朵。

    你不许说不许说!

    为什么会起反应?流川问。

    他把樱木捂耳朵的手扯下来,托着樱木的两颊与他对视。流川蹙着眉头,脸上湿漉漉的,就像那天在雨中被打湿的样子。

    他的嘴唇是湿润的粉色。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该死的……臭狐狸!

    樱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理智的弦早在他第一次盯着流川的腿看时就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