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上
人没事的,快点!” 小jiejie推了他一把,拉起我就跑,嘻嘻哈哈声中,我回头看,小哑巴站在原地,一只手握着我捉的红sE蜻蜓的翅膀,一只手还伸着,好慢好慢地放下去。他垂着头,肩膀耸动。 那只蜻蜓突然就飞走了。 我应该回去的。 很多次我想起那个弃犬般的小小身影,我想,我那时应该回到他身边的。 就像现在一样。 “常守,没事了。没事了。”我m0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顺着发丝。他面对墙壁,向左侧躺着,赤着上身,纱布横过x膛。 常守在我出声的那一刻起就不再颤动了,仿佛成了块石头。 “别憋气。还疼吗?”我顺手点了盏油灯,将他翻过来躺平,他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眼睛紧闭,青筋暴起,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我抹了一把他的脖子,全是凉凉的汗。 他猛地喘口气。 我抬起手,解释,“只是给你擦汗,要是痛的话你……” 告诉我。 虽然这话我常对病患讲,可对着小哑巴还真没办法。 看得出来他很疼,牙关紧咬,腮帮鼓起小块肌r0U,下颌因为用力而颤抖,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夜深人静,除了山中些许的虫鸣,竟然就只能听见他牙齿用力磨动时的“咯吱咯吱”声。 这样下去牙要咬坏了。 “常守,张嘴,咬着这个。”我把纱布叠起来,试图阻止他咬伤自己。我抱着他的头,抚m0他颤动的脖颈,小心地把黏在面部伤口上的头发撩开。 “呼x1,放松……张嘴,乖,听话……” 他好像听进去了,一点点用力张开嘴,仿佛年久失修,缺了油而不断卡住的机关。 我把纱布塞进去,常守cH0U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