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院做志愿,最先发现男婴,后来收养了这个孩子。 哥哥和父母一样,高挑,白净,柳眉杏眼,五官精致,读书很厉害,奖杯证书拿到手软。 许言臻堪堪一七七,小麦肤色,成天除了在课堂上打瞌睡,就是在球场上乱窜,成绩还行,可和完美的哥哥比起来就显得差强人意。 虽然他不难看,甚至在学校小有人气,但是全家福里一家四口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有一个是异类。 原来如此。 不幸中的万幸,哥哥对这个事实不甚在意,安顿好父母的生前身后事,哥哥搬回家照顾在读高三的他,兄弟两人过了几年平静的日子。 直到某天。 三菜一汤在饭桌上冒着热气,哥哥却不在餐桌边吃饭,许言臻回到卧室,房间比出门前整洁不少,脏袜子不见了,书本排列一新,床品换了一套,房间里弥漫着清洁剂的淡香。 只是本该在床垫下好好压着的日记本,却露出了一点边边。 他几乎是飞奔到床边,抬起床垫,把东西塞进去。 忐忑不安,心悸,脑热。 许言臻跪在地上,握住发抖的右手,在颤抖停止后起身,穿越客厅来到哥哥的卧室前。 叩、叩。 门内传来轻不可闻的脚步声,门开了。 两人离得有点近,哥哥垂眸看许言臻,表情很正常,可许言臻就是觉得秦野在暗地里鄙视他。 沉默是一种固体,它在被意识到之后愈加张狂地生长,直到当事人窒息而亡。 台风即将到来,哥哥卧室的窗外路灯昏暗,狂风大作,树枝不停地拍打玻璃,哒、哒、哒,楼下的汽车被触动了警报,哔、哔、哔,两种声响混合,变成催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