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嘴小鸭
团结队伍 小鸭“煤球”是我小时候养过的一只鸭子,它浑身黑得象碳一样,所以我管它叫“煤球”“煤球”是一只豁嘴的鸭子,透过那道豁缝,可以看到鸭牙,连鸭贩都不知道它的嘴怎么会那样。他把“煤球”送给我的时候说这种鸭子不好养,我却不信。 “煤球”就这样和我家的芦花鸡、大长脖鹅住进一间圈舍。在鸡、鸭、鹅总共十只的混合宿舍里“煤球”是最小的成员,小的让人担心。它跟在“芦花”和“大长脖”后面,常常伸长了脖子,扑楞着翅膀都撵不上它们。不过还好“煤球”能和圈舍里所有成员和睦相处,它们经常集体到我家屋后的苇塘边刨虫找食。“芦花”眼尖嘴利,它总是第一个发现食物,并“咕咕”地把朋友们招呼过去,大伙分而食之。而邻居黑蛋的队伍常常为了一口吃食而争吵,在我的队伍里没有这种现象“大长脖”像个大哥,专捡豆虫、蜢蚱之类个大的吃“煤球”以地蚕、玉米粒为主,而“芦花”则专挑更小的东西吃。看到它们团结的样子,我从心里也很欣慰。 鸡打鸭斗 八十年代初的农村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家家户户的大敞院是乡亲们的走道。正如我和黑蛋经常打架一样,我们两家的家禽也经常在两家院子分界线处“开战”那打斗的程度毫不逊色于电影里的镜头,充满了惊险刺激。 一个夏日的午后,地梨队和黑蛋队又“开战”了。它们在院子里一字排开,相互对恃了一阵后“大长脖”猛的一扫脖子“嘎”的长叫一声,照着黑蛋鹅的脖子就是一口,这家伙总能先发治人,所以屡战屡胜,黑蛋的鹅惊叫了几声,丢下了几片羽毛,便败下阵来。 这边“芦花”也不示弱,它勇敢的和“黑咕咕头”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