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嘴小鸭
“黑咕咕头”比芦花看上去要强壮,两只鸡一时难分胜负。 我家的三只鸭子早已把对方的那只“猴巴赖”给死死围住,看样子它们非要把“猴巴赖”给“吐噜”了不成。 “煤球”站在“大长脖”旁边,嘎嘎的扇着两只翅膀,伸长着脖子助阵。 “芦花”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它已经被“黑咕咕头”连啄两下,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煤球”竟踱着鸭步,稳稳的凑到了“黑咕咕头”背后,照着它的屁股就“吐噜”了一下,鸭子虽然没有鸡的嘴尖,但它那嘴的力量可以把石头籽甩开。“煤球”找食吃的时候,我观察了它好几次。 “黑咕咕头”哪里防着“煤球”会有这一招,它惊叫了一声,甩开芦花鸡,就败下阵来。 “煤球”伸着脖子,扑扇着两支小翅膀要追“黑咕咕头”后边“大长脖”又“嘎嘎”的叫了起来,它便转身返回了队伍。 地上飘着几根家禽的毛,这场战斗,地梨队大胜,黑蛋队大败。 我逮住“煤球”把它捧在手上端祥起来,没想到它竟这样勇敢。“煤球”有半斤重了,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它长得竟这么快。而鸭贩曾背着我对黑蛋说,仅看“煤球”那张豁嘴,就会被饿死。 “嘎”“煤球”在我手上摘歪了几下翅膀,欢快的叫了起来。 遭受突袭 “芦花”当上母亲,二十只小鸡在它三个多星期的辛勤孵化下破壳而出,像二十只毛绒绒的小球,跌跌撞撞的跟在“芦花”后面,地梨队又扩大了。 作为小鸡的舅舅和姨妈“煤球”、“大长脖”远远的在旁边护卫着“芦花”一家,它们仍是一个团结的队伍,那张毛绒绒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