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州胡姓人家的故事
股走人。自始至终刘婆婆都没留姑爷吃饭。等姑爷走了,她急忙去揭锅,才发现一盖帘好好的饺子,都在锅里被煮成了片汤。你想,这么会过的人有个过不好么。好在老头会疼人,从鸭圈回家的时候,俩儿媳妇就轻快一些。可那时男主外女主内,俩儿媳妇在那时可是没有少受罪,吃不饱、穿不暖,饿极了的时候还喝过煤油。但她们眼里的公公却远比婆婆好。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等两个媳妇都有了孩子,胜芳也解放了。婆婆上了年纪,家里的事不管了,就分了家。两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儿子不善理家,家政大权自然落到了两个媳妇手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俩人这下可扬眉吐气了,但她们无不痛恨婆婆的那种积累钱财的方式,甚至对待钱财的态度也截然相反。有吃就吃,有喝就喝,还把胜芳的三间老房给卖了,搬回了菡荚地,整个家业也渐渐衰落。要不说现在有些人干事别那背着粪筐下岗楼——胡津成的故事 菡荚地的男人,没有听说过有谁走夜路胆小的。就连现在县城里寄宿学校里的学生,菡荚地的小男孩出名,不是因为学习好,而多半是以调皮捣蛋出了名的。为嘛,要说这就是骨子里遗传下来的东西。你想,早年的东淀大苇塘没边没沿,里面竟是些狐狸、猪獾、长虫、黄鼬什么的,而且还经常闹土匪,闹白脖,闹日本,说绑票就绑票,说杀人就杀人,没有点胆量的,心不野的,谁敢到那么诺大的一个地方去住。 说话是在1940年左右,韩家地有个放鸭子的少年叫胡津成,这年他正好十六岁,同样是个下河捉长虫、进地逮野狸毫无惧色的主。这天早晨,父亲临放鸭子走之前吩咐他晒好圈草。这是养鸭人的一种活计,那圈草叫鸭子祸害一宿,早晨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