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州胡姓人家的故事
是又湿又潮,必须晒干,晒喧腾了,鸭子才会舒舒服服地卧在上面下蛋,要不然就会影响鸭蛋的产量。 诺大的个鸭圈有半亩地,那铺圈草又厚又湿又沉,而且周围蚊子成群,胡津成没翻几下,身上就被咬起好几个包,痒痒得难受。他越翻越腻歪,索性先“打蚊痒”治治蚊子再说。他把一束干草点着,又在上面压上青草,那烟便腾腾的冒出来,眼见着蚊子是少了,可谁成想那湿草上冒着冒着青烟,就喷出了火苗,鸭圈一下就着了火,这下可把个胡津成给弄慌了,他拿着木杈东拍西扑,费了天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把火给扑灭了,可火灭了他也吓坏了——整个鸭子圈烧成了灰不说,还把鸭圈旁一条刚油完桐油的“小枪排”给烧坏了。 早些年那船是放鸭人的命根子,他糟了这么大的号,父亲回来,还不把他给打死。他越想越怕,索性跑吧。胡津成一口气跑到几里地外胡文冀的鸭圈上,跟胡文冀要了一些钱,让他转告父亲自己要去当兵,就一溜烟的没影了。 这一走就是七、八年,沓无音信。胡津成的父亲脾气再大,不见了儿子,心里也不好受。他多方打听,有人说胡津成参加了贺龙的部队,正在大苇塘里和日本打游击呢,也有人说胡津成是随贺龙部队驻扎到太行山打日本去了,他们曾在那里看见过他。但说归说,就是见不着面。后来偷偷找到当地的八路军部队去问,部队的负责人说是有这么个人,但执行任务去了,就是不让见。 说话也就到了解放霸县的时候,胡津成才在霸县现身。当时部队管理相当严格,就是在霸县这块地方,也不让他回家探亲。那时煎茶铺有一个炮楼,驻扎着一个连的精锐伪军,且关卡林立,一般人靠不上前。双方兵力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