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都是男人玩一下怎么了
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了,是蛊又在折磨他。 我再一次问:“她……有没有说过,发作一次如何缓解?” 他答:“自渎即可。但只需碰……那个地方……” 我“哦”了一声,忽然惊道:“那丫头知道?” 他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说:“她说此蛊名为「孤鸾夜愁」,下在男子体内没有任何影响,不过是肚子里多出一只虫子。”他并未再解释下去,我同情地想,谁能想到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都能歪打正着呢。 他唇边扔挂着那种自嘲般的无奈笑容:“我总是很倒霉。”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这有什么呀,二十来岁的时候把一辈子的霉运耗光了,今后永远顺风顺水。” 他的眼似乎亮了一些:“借你吉言。”然后撤了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跪到床上,俯视着他,随我慢慢倾下身体,他亦向后仰躺下去,好像不习惯与我的距离那么近。 我的手指沿着床褥寸寸往前移,他腿间的褥子已经湿透了——用人偶的手感受“湿”也十分微妙,他给我的身体做了防水的处理,我手指上也没有指纹,那些水在我的指上留不下多少。 当我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时,他的后背已整个贴在床上,我怀疑如果可以,他会掀开床板把自己塞进去。 “为什么这么紧张?”我问。 “连兄说得好像自己经验很丰富,是这样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我说,“你没见过吗?” 他的眼慢慢眨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想不到妙殊宗的大弟子私底下是这样轻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