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都是男人玩一下怎么了
” 这具话若让别人来说,我或许就生气了。但他的口吻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说好话是显得真诚,说不好的话时也只像是在平淡地调侃。 我说:“这就轻薄了?那你待会儿岂不是要被我吓死?” 他顿了顿,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放弃了最后一分矜持,膝盖往外分了分:“来吧。” 我说:“我与你雕的其他傀儡没什么不同——你这样想我就好。” 他大腿内侧的皮rou是温暖、柔软的。我几乎带着珍惜的心情感受触摸时的体验,这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自己现在不是人。 刚才只顾和他说话,我差点以为此蛊已经发作得没那么严重了。哪知他只是装得比较好,腿间那个罅口被我一碰就吐出一股水。在那一刻他大腿上的肌rou也绷出束状的线条,我用另只手在他腿上捋了一把,那道缝隙也蠕动着收缩起来。 我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应有些更激烈的反应,但实际上我冷静得不像话。大户人家养狸奴,为防春夜吵人,会将它们阉了,从此无欲无求,我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他发现我又走神,半天不动作,竟用小腿蹭了蹭我的胳膊。我抬眼对他笑了一笑,将手覆上那牝户徐徐揉动。 rou缝上端有个yingying的rou核凸出,在我的手按下去时就顶住了我的指腹。我往那处施力,他立即含含混混地叫了出来,我便知道他能靠那处得趣,遂用指尖在那粒充血的红珠上拨动。 他给我雕的指甲很短,没有突出指尖,但到底有些棱角,在那里一刮,他的腰便受不了地弹起来,衣襟完全滑敞开,细白的腰肢和略薄的胸膛皆曝露在外,瑟瑟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