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都是男人玩一下怎么了
。 我摸不清他的反应代表什么,问了一句:“我弄疼你了吗?” 他呜了一声,不知是“是”还是“不是”,但后面一句话我听懂了:“别……别停……碰那里去得快……”说罢,他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脸上,先是遮着眼睛,在我又捏上那rou珠时,他连忙咬了上去,将呻吟堵在口中。 我两指夹着那软珠,里面的硬核隔着一层薄薄的外皮在我指腹间滑动,他身上都泛起了粉,没咬着的手臂将床单都抓破出洞。 我猜他自己是不敢对自己下狠手的,才水磨工夫大半夜,他现在翻腾出的动静比我在门外听到得要大多了。 “嗯……哈……松、松手……” 当他开始求饶时,我没有照做,则是问:“真要松手?” 他发出吸鼻子的声音,说不要。 我使了些力气搓搓指尖,他的手臂顿时从口中松脱,哈出一口气,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无法在声带上振开的尖叫。 他整个人颤动着,一股又一股细小的水柱从女xue间的小洞里断续喷出,喷了我一身,我措手不及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愣了一下后,将指尖搭在鼻端嗅了嗅,又舔了一口。看来如戚伤桐这等高明的偃师也无法让傀儡拥有嗅觉和味觉。 当我放下手,看见他撑着床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模样实在像个流氓,不由将那只手藏到了身后去,讪笑道:“这样算将蛊压制下去了吗?” 他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胸膛上,他伸手撩了一把,说:“它不发作了。” 我说:“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