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我既不喝酒,也对其他的事毫无兴趣。”他顿了一顿,淡淡地又道,“我还不想变成一条狗。” 那高大的奴仆得到了他的回复恭顺地离开了。沈天珏望着他的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悲哀,不觉低声道:“他一定曾是个很了不起的武者,但现在……”他已不忍再说下去。梁忘轻轻叹了口气,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有的人因情而愿去做一只宠物,也有宠物宁愿死也要做回人。” 沈天珏沉默了一下,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脖子。阮鲜鲜完全猜测错了他,他想,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喜欢看别人脖子上戴那种东西,人也不该被戴上那种东西。这人的脖子真好看。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最后一个想法十分的不对劲,而他这种看人的方式某个角度来说也绝不像一个正常人,至少不像他所说的与迟天璧不是同类的那种人——没有正常男人会盯着同性的脖子看个没完。 梁忘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他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拍打自己的鞋,将白日里灌进去的沙子倒出来,同时顺口告诉沈天珏不要太在意阮鲜鲜:“她只是想刺激你,倒不是真心想折腾我。事实上,”他停下来,脸上露出一种有点奇怪的神色,道,“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只是在演给什么人看。” 沈天珏道:“是她那条狗?” 梁忘摇头,又沉吟了一下:“或许对你的态度是。但对我……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他突然低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 沈天珏心中一凛,梁忘说的是什么? 他不信鬼神,然而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他和梁忘同时打了个冷战。 那个高大的奴仆又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