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曲意承欢(s,羞辱,自罚)
肯那也不行,妾都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了。” 黎穆侧着身从桌上下来,跪倒在地,姿态愈发柔顺,“奴今夜全凭主人吩咐,但……唔,哈,唯求您怜惜。” “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 这样变脸的功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安国甚至以为,以黎太子的为人这该是他委曲求全、示敌以弱的极限了,等手环打开重获自由,黎穆会在下一刻——或者任何合适的时机暴起反抗,又或者传消息给门外的守卫。 于是她手中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案上的东西,身体却始终暗自戒备着,只等看黎穆如何应对。但是没有,后者连眼都不曾抬一下,半点不带停顿地进了浴房,又半点花样不曾耍地出来了。 安国眯起眸,黎穆的底线比她想象得更低,却不知是好是坏:越是百般顺从,越是所图甚大。 安国公主心中隐隐兴奋,她承认自己曾经有过野心,但事到如今能否成行尚在其次,却不必为了一己私欲让刚刚明朗些的局势重回黑暗。于是,余生唯一能被满足的爱好也就是调教美人了,刚巧眼前这个就是绝色中的绝色,能多把玩一天是一天,及时行乐,不过如此。 黎穆无端打了个冷颤,悄悄抬眼看去。他虽跪着,脊背仍挺的笔直,青松翠竹,宁折不弯。 然而等看清安国手中的物品,黎穆面色仍僵住,那一柄戒尺格外眼熟,乌木尺身衬得那双手愈发白皙柔软,领教过这份厉害的黎太子却不敢小瞧了去。 昔日黎王请大儒谢沛教导嫡长子